在宁静的厅堂里那简朴的时钟散布着一种已经没有偶然也没有惊奇的时间它所凌驾的可怜的苍白如尸衣裹住了桃花心木的红色激情,某个温存,怨恨的声音宣布了那熟悉的,骇人的名字。
那暴君的形象充斥了这一瞬间,并不像森林中的大理石像那么清晰,而是巨大而阴暗仿佛一座远山的暮色而猜想和记忆又接替那隐约的谈论如深不可测的一声回响。以声名狼籍著称他的名字曾使街市成为荒漠,
曾是加乌乔的偶像崇拜和刺伤历史的恐怖。如今遗忘抹去了他的死者的名单,因为他的罪并不完全倘使我们将它们与时间的恶行相比——这孜孜不倦的不朽以缄默的过失消灭种族而它永不弥合的伤口容纳了一切流血最后的神要在那里止住末日的血液也许罗萨斯只是一把贪婪的匕首,